
在聚會時,在開會時,大家都應該有一種經歷:當你與某人談話時,他會不斷瞄向房間各處,這里看看那里看看,可能是因為你太無聊,可能是在找一些更重要的人,這人個難道沒有發現你已經注意到他的分心嗎?歡迎來到可穿戴計算的勇敢新世界,你會踏上不安的空間,它的周圍滿是分心、注意力分散、滿是空白的眼神;當然還有更好的注意力、更好的互動、更好的理解等。
Google眼鏡備受關注,它只是挑戰的開始。實際上,這只是開始:這些東西已經圍繞我們很久了。我是一位認知科學家,曾在蘋果擔任技術副總裁,現在是產品設計管理顧問,我訪問過許多大學、企業,遍及全球。我體驗過許多這樣的設備,我曾戴過虛擬現實眼鏡,它讓我分心,真實的世界是可見的,但上面覆蓋了一層信息。
是的,我戴過Google眼鏡。一些“沉浸式”顯示屏會完全控制你的注意力,Glass不會,在設計時它追求不顯眼、不讓人心分。顯示屏位于虛擬視野的右上方,目標是不讓人分心,只在需要時提供相關的、補充性信息。
但它仍然存在干擾人的風險。一旦Google允許第三方提供程序,就會失去控制。當Glass還處在構想階段時,巴斯蒂安-特龍(sebastian thrun)是Google實驗項目的主管。特龍曾告訴我,盡管他從事此項目開發,但他堅持認為Glass只應該提供有限的郵件功能,而不是全郵件系統。現在呢?外圍開發者接管了,猜猜他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?就是全郵件。
讓人同時做多件事但不犧牲質量,這是一個神話。無數的心理學實驗告訴我們,當人同時做兩件相對復雜的事時,質量會大大惡化。當中一些實驗就是我做的,當時我還是感知科學家。猶他大學團隊研究顯示,不用手的手機和手持手機一樣讓人分心,在開車時使用跟醉駕一樣危險。
就算是邊走邊說話也會出現質量惡化現象:我自己就是這樣的。早上散步時如果思考或者深度交流,我很難深刻構思,有時會停步思考。
如果同步完成任務如此低效,為什么大家不保持專注,不分心?這有點像是醉駕,司機認為自己是安全的;監視自己的表現另一個任務,讓人很難忍受。精神上的損害很難讓人注意到它是損害。
作為補充,可穿戴計算設備提供恰到好處的信息很不錯;但隨著我們越來越依賴它,就會失去與真實世界的交互體驗。的確,提醒我別人的姓名、或者兒子出了滑雪事故,這是有益的補充;但就算提醒我注意,它告訴我時我也在其它地方。
幾年前,我曾寫過一篇文章,談的是父母會記錄下孩兒的戲劇表演,他們未能到場觀看,只好錄下來之后看。但是分離的互動與完全親臨的互動是完全不同的,它沒有感情互動。
如果方法不當,在多任務時持續分心會毀了績效。要花時間在任務間轉換,要花時間重獲注意力,理論上它叫“態勢感知(Situation Awareness)”,中斷會毀了績效,就算從一個任務轉到另一個是自愿的,它也是中斷。
更進一步說,技術如果提供有用的信息、建議,我們很難抵抗它的誘惑。
可穿戴設備是否有幫助?絕對。但也可能是讓人討厭的。它取決于設備用來專注和強化活動,還是讓你分心。這取決于我們,取決于制造這些新穿戴設備的人。
(本文作者Don Norman,認知科學教授,曾擔任蘋果副總裁,現在是艾迪歐公司的設計師,曾著有20本書。本文有刪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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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標題:可穿戴設備的最大軟脅:讓人分心 降低效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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