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當年諾基亞將GSM的某些專利技術寫入行業標準,使得每一個希望進入GSM制式手機的制造商等,不得不支付專利許可費。諾基亞曾經挑了一批中國手機OEM企業起訴,也正是因為對方拒交費用。
而當年被迫繳納這些費用的企業,逐漸意識到成為行業領頭羊的重要性。在新一代4G LTE技術的研發中,國內企業已經幾乎保持了和國外企業的同步研發水平。
“研發LTE技術對我們來說,是基于攻守平衡的考慮。”王海波表示,“現在我們LTE的專利強度,和國際同行基本平行。”他表示,將自己的專利技術寫入標準,也是中興所希望的。
“中國企業要么吃了虧,要么嘗到了知識產權的快樂,要么因為國際化必須走出去,同時進行資本運作,否則不會主動重視知識產權的問題。”馬一德說。
而像中興、華為這樣的企業,早年在國際巨頭的夾縫中生存,已經體會到沒有知識產權就沒有商業話語權的嚴酷現實。
王海波勾勒出當下全球知識產權游戲規則說:“如果中國企業要走出去,第一專利資產的概念一定要建立起來,第二知識產權的競爭一定是全球化的競爭,第三要尊重任何對手的知識產權,第四不要惡意破壞產業,破壞競爭。”
但更多的中國企業,包括大部分走出去的國企和民企,仍然停留在這樣一個階段。馬一德說:“中國現在還鮮有企業懂得真正‘玩轉’知識產權。”
中國保護知識產權會更給力
羅小軍
一頭獅子小跑到樹邊,輕松地往樹干上撒泡尿,便注冊了自己的權力界線和勢力范圍。
這是動物獅子的產權界定方式。獅子領地這種產權競爭遵循先占先得和實力兩個原則,誰要侵犯它的勢力范圍和產權,勢必遭遇拼死捍衛。
高等動物人類,本質還是動物,并沒有比獅子的世界文明多少。
iPad商標權爭奪戰,就是最近的例子。臺灣唯冠、深圳唯冠和美國蘋果的商標權爭奪,各施奇計,無關乎道德,只關乎勢力范圍和產權利益。
文明的人類社會的產權爭奪與動物莊園的產權爭奪戰所不同的是,游戲規則第一,實力第二。而在動物莊園,規則很容易為實力所顛覆,實力是第一。深 圳唯冠并不能因為其弱小、生意不成功、瀕臨破產而失去捍衛自己產權的權利,道德審判的輿論歸輿論,不是游戲規則。法庭也不會因為蘋果的強大而有所忌憚,這 是人類社會,不是動物莊園。
印象中,在知識產權案里,中國企業總成為被訴侵權一方。數年前,曾與美國一位商界大佬有過一次遭遇。大佬提到美國企業界對知識產權的關切,并提及中國企業對知識產權尊重不夠,中國法律的維權對于美國企業來說沒有想象的那樣有力度。
大佬的言論沒有被完全認同,實際上,力量對比之下,專利保護對于先發國家和先進企業更為有利,先發國家和先進企業在知識產權領域擁有更強大的實 力,在國際分工中居于有利地位,可以憑借知識產權而“坐地生財”,后發國家和后發企業有長期淪為“被剝削的打工者”的危險,但強者認為這是“文明的、進步 的” 規則,弱者視之為緊箍咒,免費搭車之心不死。
后發國家和企業,想跳過“知識產權保護”的詛咒,“盜取”一點、“侵犯”一點,擺脫辛苦不賺錢的命運,實在是一種動物本能:尋找低成本和捷徑突 破。大佬聞此“野蠻言語”,頓時臉紅脖子粗,并舉例德國和日本的成功歸于自主創新而不是盜版,以此進一步證明盜版和侵犯知識產權的無賴。
大佬進而被溝通,在專利競爭領域,沒有誰比誰更加高尚的問題,知識產權保護規則有利于現世的強者,無論是強者還是弱者,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,不存在道德問題。強如美國,也有成長的原罪。
因此問題的解決取決于雙方的談判和溝通。這種談判是圍繞權力和利益而展開的較量。當弱者變為強者時,自然就會支持對強者有利的規則。如同一個國家的衰落,在叢林世界里面,強大的時候談的是市場自由主義,放馬狂奔,弱小的時候變而求助于保護主義,圍起了柵欄。
中國2011年,專利申請量居于世界第二位,有理由期待中國對知識產權的保護力度會進一步加強。這并不是因為中國人會自動遵守多少規則,而是因為遵守規則總體上對中國人更有利。
因此有理由相信,中國知識產權執法力度會日嚴,對違法懲戒力度會加強。人們還會日益發現,全球產業競爭中,中國企業日益從被訴方轉變為訴訟發起 者。知識產權訴訟生意日盛;文明社會比動物莊園文明之處在于,人類可以通過和平的交易來變更產權關系和實力范圍,全球語境下中國企業相關的知識產權并購生 意也會日盛。
地球社會作為高等動物主導的文明,本質上還是在一個進化論主導的叢林里,適者生存,強者的規則是至上的。因此,強者的規則,放在人類社會的發展道路上來說,是文明的,進步的。中國人曾經必須適用它、學習它,現在逐漸用好它,這是必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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